姜晚简单吃了晚餐,就回了卧室。老夫人似乎知道她会做什么,也没拉着(zhe )她闲聊。她回房后,洗漱了,躺到床上敷着面膜玩手机。沈宴州没打来电话。从他那(nà )晚甩门而(ér )去后,再没联系她了。真心狠又幼稚的男人!还玩离家出走!
她扶住他的肩膀,表情(qíng )有点担心(xīn )。虽然与他初次相识,但总有些说不出的亲近感。这男人气度翩翩,半边脸沾了血迹(jì ),依然好(hǎo )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姜晚一口气发了十几条短信,沈宴州一条没回。她又羞又怒,咬牙切齿(chǐ )等到晚上,一听到车响,就往外跑。
沈宴州薄唇勾出一抹苦笑:越来越喜欢她了。以(yǐ )前可以隐(yǐn )而不露、视而不见,现在好像无法克制了。就是喜欢她。温婉娴静的、活泼俏皮的、爱耍心机(jī )的,甚至妩媚妖艳的。都好喜欢,好想珍藏。但凡有男人靠近她,就妒忌得要抓狂。
齐霖有点(diǎn )懵:沈总,回哪里去?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?
姜晚不想背,原主姜晚(wǎn )不慕荣华(huá ),喜好朴素,关她毛线事?可解释也无力。谁让她现在是姜晚呢?她心里叹口气,余(yú )光瞥着他(tā )隐忍怒气而憋红的脸,多少有点不是滋味,出声道:你可别胡说,谁珍惜他东西了?我不也很(hěn )喜欢你的玫瑰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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